女白领职场成功六大方案

栏目:明星 来源:永州新闻网 时间:2024-04-11

女白领职场成功六大方案

    阳坚而不泄矣。或人不信吾方之奇。不知菟丝子,实神药也,以神通神,实有至理。凡人人房而易泄者,以心君之神先怯耳。心之神怯,则相之神旺矣。相之神旺,则阳易举。

    亦易倒。心之神旺,则相之神严肃.而不敢犯君,则君之权尊。君之权尊.则令专而不可摇动,故阳不举则已,举则坚而不易倒也。菟丝子,能安心君之神,更能补益心包络之气,是君火与相火同补,阳安有不强者乎。况菟丝子更善补精髓,助阳之旺,又不损阴之衰,此强阳不倒之可以无虞,而不至有阴虚火动之失也。虽然铎创此论,宣菟丝子神奇,非导淫也。倘阳火衰徼,服此方,可以获益而种子。

    设或阴虚火盛,服此方,必有虚阳亢炎之祸,至痨瘵而不可救者,非铎之过也。

    甘菊花甘菊花,味甘、微苦。性徽索,可升可降,阴中阳也,无毒。人胃、肝二经。能除大热,止头痛晕眩,收眼泪翳膜,明日有神,黑须鬓颇验,亦散湿去瘴,除烦解燥。但气味轻清,功亦甚缓,必宜久服始效,不可贵以近功。惟目痛骤用之,成功甚速,余.财俱迂缓始能取效也。近人多种菊而不知滋补方,问有用之者,又止取作茶茗之需以为明日也。然而。甘菊花不但明目,可以大用之者,全在退阳明之胃火。盖阳明内热,必宜阴寒之药以泻之。如石膏、知母之类。然石膏过于太竣,未免太寒。

    以损胃气。不若用甘菊花至一二两,同元参、麦冬共济之,既能平胃中之火,而不伤胃中之气也。

    或问:甘菊花治目最效,似乎肝经之专药,而吾子独云可退阳明之胃火,不识退阳明何等之火病耶?夫甘菊花,凡有胃火,俱可清之,而尤相宜者,痿病也。瘘病,责在阳明。然而治阳明者,多用白虎汤,而石膏过于寒凉.恐伤胃气。而瘘病又多是阳明之虚热,白虎汤又泻实火之汤也,尤为不宜。不若用甘菊花一、二两,煎汤以代茶饮。既退阳明之火,而又补阳明之气,久服而痿病自痊。甘菊花退阳明之火病,其在斯乎。

    或问:甘菊花,人服之延龄益算。至百岁外仙去者,有之乎?抑好事者之言也?吾子既遇异人传异术,必有所闻,幸勿自秘。曰:予实未闻也。或人固请,乃喟然叹曰:吾今而后,不敢以异术为一人延龄益算之资也,敢不罄传,与天下共之乎。夫菊得天地至清之气,又后群卉而自芳,傲霜而香,挹露而葩,而花又最耐久,是草木之种,而欲与松柏同为后凋也,岂非长生之物乎。但世人不知服食之法,徒作茶饮之南非,又不识何以修合,是弃神丹于草莽,可惜也。我今将异人所传,备书于后,原人依方服食,入仙不难。岂独延龄益算已哉。方名菊荚仙丹。采家园黄菊花三斤,晒干,人人参三两、白术六两、黄芪十两、干桑椹十两、熟地一斤、生地三两、茯苓六两。当归一斤、远志四两、巴戟天一斤、枸杞子一斤、花椒三两、山药四两、茯神四两、菟丝八两、杜仲八两,各为细末,蜜为丸,白滚水每日服五钱。

    三月之后,自然颜色光润,精神健强,返老不童。可以久服,既无火盛之虞,又有添精之益,实可为娱老之方也,勿以铎之轻传。而易视火元能。盖菊英为仙人所采,实有服之而仙去者,非好事者之谈,乃成仙之实录也。

    或疑甘菊花药味平常,未必服之可以延龄。古人采食而仙去者,徒虚语耳。嗟乎。

    采菊英而仙去,吾不敢谓古必有是人。然菊英仙丹,实异人授铎。吾睹其方中之配合得宜,既无燥热之忌,实多滋益之良,服之即不能成仙,未必不可藉以难老也。

    或疑甘菊花治目,杭人多半作茶饮,而且疾未见少者,是菊花非明目之药,而菊英仙丹亦不可信之方矣。嗟乎。菊花明目,明虚人之目,而非明有病人之目也。有病之目,即可用菊花治。亦必与发散之药同治,而不可单恃之以去风去火也。夫人之疾病不常。而人之慎疾各异。菊花之有益于人目者甚多。岂可因一二病目成于外感,而即疑菊花之非明目也,亦太拘矣。若菊英仙丹,纯是生气生精之神药,非止明目已也。又乌可因杭城之病目,疑菊而并疑仙丹哉。

    或疑真菊益龄,野菊泄人,有之乎?曰:有之。或日有之,而子何以不载也?夫菊有野种、家种之分,其实皆感金水之精英而生者也。但家种味甘,补多于泻;野菊味苦,泻多于补。欲益精以平肝,可用家菊。欲息风以制火,当用野菊。人因《本草》之书有泄人之语,竟弃野菊不用,亦未知野菊之妙。除阳明之焰,正不可用家菊也。

    薏苡仁薏苡仁,味甘,气微寒,无毒。人脾、肾二经,兼入肺。疗湿痹有神,舒筋骨拘挛,止骨中疼痛,消肿胀,利小便,开胃气,亦治肺痈。

    但必须用至一、二两,始易有功,少亦须用五钱之外,否则,力薄味单耳。薏仁最善利水,又不损耗真阴之气。凡湿感在下身者,最宜用之。视病之轻重,准甩药之多寡,则阴阳不伤,而湿病易去。人见用药之多,动生物议。

    原未知药性,无怪其然。余今特为阐明,原世人勿再疑也。凡利水之药,俱宜多用,但多用利水之药,必损真阴之气,水未利,而阴且虚矣,所以他利水之药,不敢多用。惟薏仁利水,而又不损真阴之气,诸利水药所不及者也。可以多用,而反不用,与不可多用,而反大用者,安得有利乎。故凡遇水湿之症,用慧仁一、二两为君,而佐之健脾去湿之味,未有不速于奏效者也。倘薄其气味之平和而轻用之,无益也。

    或问:薏仁味薄而气轻,何以利水之功犹胜?盖薏仁感土气而生,故利气又不损阴。

    所以可多用以出奇,而不必节用以畏缩也。

    或问:薏仁有取之酿酒者,亦可藉为利湿之需乎?夫薏仁性善利湿,似乎所酿之酒,亦可以利湿也。然用薏酒以治湿,而湿不能去,而特湿不能去,而湿且更重,其故何哉?酒性大热,薏仁既化为酒,则薏仁之气味亦化为热矣,既化为热,独不可化为湿乎。湿热以治湿热,又何宜哉。此薏仁之酒,断不可取之,以治湿热之病也。

    或问:薏仁可以消瘴气,而未言及,岂忘之耶?非忘也。薏仁止能消湿气之瘴,而不能消岚气之瘴。虽岚气即湿气之然,然而湿气从下受,而岚气从上感,又各不同。薏仁消下部之湿,安能消上部之湿哉。

    或问:薏仁得地之燥气,兼禀乎天之秋气,似与治痿相宜,何子忘之也?亦未曾忘也。经曰:治痿独取阳明。阳明者,胃与大肠也。二经湿热则成痿,湿去则热亦随解。故治痿者,必去湿也。吾前言用薏仁至一、二两者,正言治痿病也。天下惟痿病最难治,非多用薏仁,则水不易消,水不消,则热不能解,故治痿病断须多用耳。推之而凡有诸湿之症,无不宜多用。正不可因铎之未言,即疑而不用也。

    或问:薏仁功用甚薄,何不用猪苓、泽泻,可以少用见功,而必多用薏仁,何为乎?不知利水之药,必多耗气,薏仁妙在利水而又不耗真气,故可重用之耳。

    山药山药,味甘,气温平,无毒。入手足太阴二脏,亦能人脾、胃。治诸虚百损,益气力,开心窍,益知慧,尤善止梦遗,健脾开胃,止泻生精。山药可君可臣,用之无不宜者也,多用受益,少用亦受益,古今颇无异议,而余独有微辞者,以其过于健脾也。夫人苦脾之不健,健脾,则大肠必坚牢,胃气必强旺而善饭,何故独取而贬之?不知脾胃之气太弱,必须用山药以健之,脾胃之气太旺,而亦用山药,则过于强旺,反能动火。世人往往有胸腹饱闷,服山药而更甚者,正助脾胃之旺也。人不知是山药之过,而归咎于他药,此皆不明药性之理也。盖山药人心,引脾胃之邪,亦易人心。山药补虚,而亦能补实,所以能添饱闷也。因世人皆信山药有功而无过,特为指出,非贬山药也。山药舍此之外,别无可议矣。

    或问:山药用乃补阴精之物,而吾子谓是健脾胃之品,何子之好异也?曰:山药益人无穷,损人绝少。余谈《本草》,欲使其功过各不掩也。山药有功而无过。言其能助脾胃之火者,是求过于功之中也。然而天下之人脾胃太旺者,千人中一、二,不可执动火之说,概疑于脾胃之未旺者,而亦慎用之也。脾胃未旺,则肾气必衰,健脾胃正所以补阴精也。予道其常,何好异之有。

    或问:山药补肾,仲景张公所以用之于六味地黄丸中也,然而山药实能健脾开胃,意者六味丸非独补肾之药乎?曰:六味丸实直补肾水之药也,山药亦补肾水之药,同群共济何疑。然而,六味丸中之用山药,意义全不在此。山药,乃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肾无经不入之药也。六味丸虽直补肾中之水,而肾水必分资于五脏,而五脏无相引之使,又何由分布其水,而使之无不润乎。

    倘别用五脏佐使之品。方必杂而不纯,故不若用山药以补肾中之水。而又可遍通于五脏。此仲景张夫子补一顾五,实有鬼神难测之机也。

    或问:山药入于六味丸中之义,予既巳闻之,不识入于八味丸中,亦有说乎?曰:八昧丸,由六味而加增者也,似乎知六味,即可知八味之义矣。谁知八味丸中之用山药,又剔有妙义乎。六昧,补肾中之水;而八味,则补肾中之火也。补肾中之火者,补命门之相火也。夫身之相火有二:一在肾之中,一在心之外。补肾中之相火,则心外之相火,必来相争,相争则必相乱,宜豫有以安之,热必下朴肾中之火,即当上补心下之火矣。然而既因肾寒而补其下,又顾心热以补其上,毋论下不能温其寒,而上且变为热矣。用药之杂,可胜叹哉。妙在用山药于八味丸中,山药人肾者十之七,人心者十之三,引桂、附之热,多温于肾中,少温于心外,使心肾二火各有相得,而不致相争,使肾之气通于心,而心之气通于肾,使脾胃之气安然健运于不息,皆山药接引之功也。仲景公岂漫然用之哉。

    或疑山药不宜多用,何以六味地黄丸终年久服而无害也,得毋入于地黄丸可以多用,而入于他药之中即宜少用耶?不知山药可以多用而无忌。吾前言脾健之人宜忌者,虑助火以动燥,而非言其不可以多用也。

    或疑山药津滑,何能动燥?曰:山药生精,自然非助燥之物。吾言其助燥者,助有火之人,非助无火之人也。

    或问:山药色白,何能乌须,何吾子用之为乌须圣药?日;山药何能乌须哉。山药入肾,而尤通任督。任督之脉,上行于唇颊,故山药用之于乌芝麻、黑豆、地黄、南烛、何首乌之内,导引以黑须鬓,非山药之能自乌也。或又问山药既为引导之药,则不宜重用之为君矣。不知山药虽不变白,而性功实大补肾水者也。肾水不足者,须鬓断不能黑,我所以重用山药而奏功也。

    知母知母,味苦、辛,气大寒,沉而降,阴也,无毒。入足少阴、阳明,又人手太阴。最善泻胃、肾二经之火,解渴止热,亦治久疟。此物止可暂用,而不可久服。丹溪加入六味丸中,亦教人暂服,以泻肾中浮游之火,非教人长服也。近世竟加知母、黄柏,谓是退阴虚火热之圣方,令人经年长用,以致脾胃虚寒,不能饮食,成痨成瘵者,不知几千万人矣。幸薛立斋、赵养葵论知母过寒,切戒久食,实见到之语,有功于世。总之,此物暂用,以泻胃中之火,实可夺命;久用,以补肾中之水,亦能促命。

    谓知母竟可杀人,固非立论之纯,谓知母全可活人。亦非持说之正也。

    或问:知母泻肾,肾有补而无泻,不可用知母,宜也。若用之以泻胃,似可常用,何吾子亦谓止可暂用乎?曰:胃火又何可常泻也,五脏六腑皆仰藉于胃,胃气存则生,胃气亡则死。胃中火盛,恐其消烁津液,用石膏、知母以救胃,非泻胃也。然而石膏过于峻削,知母过于寒凉,胃火虽救,而胃土必伤。故亦宜暂用以解氛,断不宜常用以损气也。

    或问:知母古人皆言是补肾滋阴妙药,吾子乃言是泻火之味,此余所以疑也。不知母疑也。天下味温者能益人,未闻苦寒者而亦益也。知母苦而大寒,其无益于脾胃,又何必辨。惟是既无益于脾胃,何以泻胃中之火,能夺命于须臾乎。似乎泻即补之之义了。然而暂用何以相宜,久用何以甚恶?是泻火止可言救肾,而终不可言补肾也。

    或问:知母性过寒凉,久服损胃,何不改用他药以救胃,而白虎汤中必用知母,以佐石膏之横,不以寒济寒乎?嗟乎。何问之善也。

    夫白虎汤,乃治胃火之初起,单用石膏以救胃,犹恐不胜,故又加知母,以止其肾中之火,使胃火之不增焰也。若胃火已炽之后与将衰之时,知母原不必加入之也。或去知母,而易之天冬、元参之味,亦未为不可也。

    或问:知母、黄柏用之于六味丸中,朱丹溪之意以治阴虚火动也,是岂无见者乎?嗟乎。阴虚火动,六味汤治之足矣,何必又用知母、黄柏以泻火乎。夫火之有余,因水之不足也,补其水,则火自息矣。丹溪徒知阴虚火动之义,而加入二味,使后人胶执而专用之,或致丧亡,非所以救天下也。

    或问:知母既不宜轻用,何不竟删去之,乃既称其功,又辟其过耶?嗟乎。吾言因丹溪而发,岂谓知母之等于鸠毒哉。盖知母止可用之以泻胃火之有余,而不可用之以泻肾火之不足,故泻胃火则救人,而泻肾火则杀人也。丹溪止主泻肾,而不主泻胃,此生死之大关,不可不辨也。

    或问:李时珍发明知母是气分之药,黄柏是血分之药。黄柏入肾,而不人肺;知母下润肾,而上清肺金,二药必相须而行。譬之是之不能离水母也。是黄柏、知母,必须同用为佳,而吾子谓二药不可共用,得毋时珍非欤?曰:时珍殆读书而执者也。不知黄柏未尝不入气分,而知母未尝不入血分也。黄柏清肾中之火,亦能清肺中之火;知母泻肾中之热,而亦泻胃中之热。胃为多气多血之腑,岂止入于气分,而不入于血分耶?是二药不必兼用,不可即此而悟哉。

    金钗石斛金钗石斛,味甘、微苦,性微寒,无毒。不可用竹斛、木斛,用之无功。石斛却惊定志,益精强阴,尤能健脚膝之力,善起痹病,降阴虚之火,大有殊功。今世吴下之医,颇喜用之,而天下人尚不悉知其功用也。盖金钗石斛,生于粤闽岩洞之中,岩洞乃至阴之地,而粤闽又至阳之方也,秉阴阳之气以生,故寒不为寒,而又能降虚浮之热。夫虚火,相火也,相火宜补,而不宜泻。金钗石斛妙是寒药,而又有补性,且其性又下行,而不上行。若相火则易升,而不易降者也,得石斛则降而不升矣。夏月之间,两足无力者,服石斛则有力,岂非下降而兼补至阴之明验乎。故用黄柏、知母泻相火者,何如用金钗石斛之为当乎。

    盖黄柏、知母泻中无补,而金钗石斛补中有泻也。

    或问:金钗石斛降阴虚之火,乃泻阴之物也,何以能健脚膝之力,其中妙义,尚未畅发。

    曰:肾有补而无泻,何以金钗石斛泻肾,而反补肾,宜子之疑也。余上文虽已略言之,而今犹当罄言之。夫肾中有水、火之分,水之不足,火之有余也;火之有余,水之不足也。是水火不能两平者,久矣。脚膝之无力者,肾水之不足也。水不足则火觉有余,火有余则水又不足,不能制火矣。不能制火,则火旺而熬干骨中之髓,欲其脚膝之有力也,必不得之数矣。金钗石斛,本非益精强阴之药,乃降肾中命门虚火之药也,去火之有余,自然益水之不足,泻肾中之虚火,自然添骨中之真水矣,故曰:强阴而益精。此脚膝之所以健也。然则黄柏、知母亦泻肾火之药,何以不能健脚膝?不知肾中之火,大寒则泻而不补,微寒则补而能泻。此金钗石斛妙在微寒,以泻为补也。

    或问:子恶用黄柏,知母之泻火,何又称金钗石斛?不知金钗石斛,非知母、黄柏可比。知母、黄柏大寒,直入于至阴,使寒入于骨髓之中。金钗石斛不过微寒,虽入于至阴,使寒出于骨髓之外,各有分别也。

    或疑金钗石斛使寒出于骨髓,实发前人之未发,但无徼难信耳。曰:石斛微寒,自不伤骨,骨既不伤,则骨中之热自解,骨中热解,必散于外,此理之所必然,不必有徵而后信也。

    肉苁蓉肉苁蓉,味甘温而咸、酸、无毒。人肾。

    最善兴阳,止崩漏。久用令男女有子,暖腰膝。但专补肾中之水火,余无他用。若多用之,能滑大肠。古人所以治虚人大便结者,用苁蓉一两,水洗出盐味,另用净水煮服,即下大便,正取其补虚而滑肠也。然虽补肾,而不可专用,佐人参、白术、熟地、山茱萸诸补阴阳之药,实有利益。使人阳道修伟,与驴鞭同用更奇,但不可用琐阳。盖琐阳非苁蓉可比,苁蓉,乃马精所化,故功效能神;琐阳,非马精所化之物,虽能补阴兴阳,而功效甚薄,故神农薄而不取。近人舍苁蓉,而用琐阳,余所以分辨之也。至于草苁蓉,尤不可用。凡用肉苁蓉,必须拣其肥大而有鳞甲者,始可用。否则,皆草苁蓉而假充之者,买时必宜详察。

    或问:肉苁蓉既大补,又性湿无毒。多用之正足补肾,何以反动大便?不知肉苁蓉肉,乃马精所化之物,马性最淫,故能兴阳。马精原系肾中所出,故又益阴。然而马性又最动。

    故骤用之多,易动大便,非其味滑也。

    或问:肉蓉之动大便,恐是攻剂,而非补药也?夫苁蓉,乃有形之精所生,实补而非泻。试观老人不能大便者,用之以通大便。

    夫老人之闭结,乃精血之不足,非邪火之有余也,不可以悟其是补而非攻乎。

    或疑肉苁蓉性滑而动大便,凡大肠滑者,可用乎,抑不可用乎?夫大肠滑者,多由于肾中之无火,肉苁蓉兴阳,是补火之物也。补火而独不能坚大肠乎。故用之而滑者,久用之而自涩矣。

    或疑肉苁蓉,未必是马精所生,此物出之边塞沙土中,岁岁如草之生,安得如许之马精耶?曰:肉苁蓉,是马精所生,非马精所生,吾何由定。但此说,实出于神农之《本草》,非后人之私臆也。肉苁蓉不得马精之气,而生于苦寒边塞之外,又何能兴阳而补水火哉。

    或问:王好古曾云:"服苁蓉以治肾,必妨于心",何子未识也?曰:此好古不知苁蓉,而妄诫之也。凡补肾之药,必上通于心.心得肾之精,而后元焦枯之患。苁蓉大补肾之精,即补心之气也。又何妨之有。

    补骨脂补骨脂,即破故纸也。味苦、辛,气温,无毒。入脾、肾二经。治男子劳伤,疗妇人血气,止腰膝酸疼,补髓添精,除囊涩而缩小便,固精滑而兴阳事,手足冷疼,能定诸逆气。但必下焦寒虚者,始可久服。倘虚火太旺,止可暂用,以引火归原,否则,日日服之,反助其浮游之火上升矣。古人用破故纸,必用胡桃者,正因其性过于燥,恐动相火,所以制之使润,非故纸必须胡桃也。

    或问:补骨脂既不可轻用,而青娥等丸,何以救人终日吞服,又多取效之神耶?不知青娥丸,治下寒无火之人也。下寒无火者,正宜久服,如何可禁其少用乎。命门火衰,以致腰膝之酸疼,手足之逆冷,甚则阳痿而泄泻。

    苟不用补骨脂,急生其命门之火,又何以回阳而续命乎。且补骨脂尤能定喘,肾中虚寒,而关元真气上冲于咽喉,用降气之药不效者,投之补骨脂,则气自归原,正藉其温补命门,以回审而定喘也。是补骨脂,全在审其命门之寒与不寒而用之耳,余非不教人之久服也。

    或问:破故纸虽善降气,然亦能破气,何子未言也?曰:破故纸,未尝破气,人误见耳。

    破故纸,乃纳气归原之圣药,气之不归者。尚使之归,岂气之未破者而使之破乎?惟是性过温,恐动命门之火,火动而气动,气动而破气者有之。然而用故纸者,必非单用,得一、二味补阴之药以济之,则火且不动,又何能破气哉?或问:补骨脂治泻有神,何以脾泻有宜有不宜乎?不知补骨脂,非治泻之药,不治泻而治泻者,非治脾泄,治肾泄也。肾中命门之火寒,则脾气不固,至五更痛泻者,必须用补骨脂,以温补其命门之火,而泻者不泻矣。若命门不寒而脾自泻者,是有火之泻,用补骨脂正其所恶,又安能相宜哉。

    或问:补骨脂无胡桃,犹水母之无虾,然否?嗟乎。破故纸何藉于胡桃哉。破故纸属火,收敛神明,能使心包之火与命门之火相通,不必胡桃之油润之,始能人心入肾也。盖破故纸,自有水火相生之妙,得胡桃仁而更佳,但不可谓破故纸,必有藉于胡桃仁也。

    或疑破故纸阳药也,何以偏能补肾?夫肾中有阳气,而后阴阳有既济之美。破故纸,实阴阳两补之药也,但两补之中,补火之功多于补水。制之以胡桃仁,则水火两得其平矣。

    或问:破故纸补命门之火,然其气过燥,补火之有余,恐耗水之不足。古人用胡桃以制之者,未必非补水也。不知胡桃以制破故纸者,非制其耗水也,乃所以助肾中之火也。

盖肾火非水不生,胡桃之油最善生水,肾中之水不涸,则肾中之火不寒,是破故纸得胡桃,水火有两济之欢也。

    羌活附独活羌活,味苦、辛,气平而温,升也,阳也,无毒。入足太阳、足少阴二经,又入足厥阴。善散风邪,利周身骨节之痛,除新旧风湿,亦止头痛齿疼。古人谓羌活系君药,以其拨乱反正,有旋转之力也,而余独以为止可充使,而并不可为臣佐。

    盖其味辛而气升,而气过于散,可用之为引经,通达上下,则风去而湿消。若恃之为君臣,欲其调和气血,燮理阴阳,必至变出非常,祸生反掌矣。故羌活止可加之于当、芎、术、苓之内,以逐邪返正,则有神功耳。羌活与独活,本是两种,而各部《本草》俱为一种者,误。

    仲景夫子用独活,以治少阴之邪,东垣先生用羌活,以治太阳之邪,各有取义,非取紧实者谓独活,轻虚者谓羌活也。盖二物虽同是散邪,而升降之性各别,羌活性升,而独活性降。

    至于不可为君臣,而止可充使者,则彼此同之也。

    或问:九味羌活汤,古人专用之以散风寒之邪,今人无不宗之,而吾子贬羌活为充使之药,毋乃太轻乎?曰:羌活虽散风邪,而实能损正,邪随散解,正亦随散而俱解矣。九味羌活汤,杂而不纯,余最不取。外感风邪治法,安能出仲景夫子之范围;内伤而兼外感治法,安能出东垣先生之范围。余治外感,遵仲景夫子;治内伤之外感,遵东垣先生,又何风邪之不去,而必尚九味羌活汤为哉。

    或疑洁古老人创造九味羌活汤,以佐仲景公之不逮,是其半生学问,全在此方。而先生薄羌活,而并轻其方,窃谓先生过矣?嗟乎!洁古创造九味羌活汤者,因仲景公方法不明于天下,而东垣先生尚未创制补中益气之汤。不得已而立此方,以治外感,实所以治内伤也。今东垣先生既立有补中益气汤,实胜于九味羌活汤远甚,又何必再用洁古之方哉。至于治外感之法,莫过仲景公伤寒书之备。外感善变,岂羌活区区一方,即可以统治六经传经之外感耶。况仲景公伤寒书,经铎与喻嘉言之阐发而益明,故外感直用其方,断乎无疑。若九味羌活汤,实可不用。洁古老人半生精力。徒耗于此方,杂而不纯,亦何足尚,余是以轻之,岂为过哉。

    或谓:羌活、独活同时散药,羌活性升,而独活性降,升则未免有浮动之虞,与其用羌活。不若用独活之为安。嗟乎。有邪宜散,升可也,降亦可也。无邪可散,散药均不可用,又何论于升降乎。况二味原自两种,散同而升降各别,又乌可乱用之哉。

    柴胡柴胡,味苦,气平,微寒。气味俱轻,升而不降,阳中阴也。无毒。人手足少阳、厥阴之四经。泻肝胆之邪,去心下痞闷,解痰结,除烦热,尤治疮疡,散诸经血凝气聚,止偏头风,胸协刺痛,通达表里邪气,善解潮热。伤寒门中必须之药,不独疟症、郁症之要剂也。妇人胎产前后,亦宜用之。目病用之亦良,但可为佐使,而不可为君臣。盖柴胡入于表里之间,自能通达经络,故可为佐使,而性又轻清微寒,所到之处,春风和气,善于解纷,所以用之,无不宜也。然世人正因其用无不宜,无论可用不可用,动即用之。如阴虚痨瘵之类,亦终日煎服,耗散真元,内热更炽,全然不悟,不重可悲乎。夫柴胡止可解郁热之气,而不可释骨髓之炎也,能入于里以散邪,不能入于里以补正,能提气以升于阳。使参、芪、归、术,共健脾而开胃,不能生津以降于阴,使麦冬、丹皮,同益肺以滋肾,能入于血室之中以去热,不能入于命门之内以去寒。无奈世人妄用柴胡以杀人也,余所以探辨之耳。

    或问:柴胡不可用之以治阴虚之人是矣,然古人往往杂之青蒿、地骨皮、丹皮、麦冬之内,每服退热者,又谓之何?曰:此阴虚而未甚者也。夫阴虚而火初起者,何妨少用柴胡,引诸补阴之药,直入于肝、肾之间,转能泻火之速。所恶者,重加柴胡,而又久用不止耳。

    用药贵通权达变,岂可拘泥之哉。

    又问:柴胡既能提气,能补脾而开胃,何以亦有用之而气上冲者,何故?此正见柴胡之不可妄用也。夫用柴胡提气而反甚者,必气病之有余者也。气之有余,必血之不足也,而血之不足也,必阴之甚亏也。水不足以制火,而反助气以升阳,则阴愈消亡,而火愈上达,气安得而不上冲乎。故用柴胡以提气,必气虚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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